我?哼,这话听着着实可笑啊。” 听此话,容仪眼神怜悯,看着她说:“许是她们如今都晓得了你的不容易。” 朱苓毓沉了口气,看向容仪,说道:“比起这些曾经的家人,我更愿意与你坦诚相待,你也知道,我的身份尴尬,与奉城之间是永远都无法割舍掉的,可这么长时间,我从未想过要做这中间人去办什么事,奉城来的信,我未曾看过,坦白来说,我不想见那边的人,我知道你有很多法子可以挡住他们,我现在就告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