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份上,再多的我不能说了,县主是个聪明人,应当知道接下来该要怎么做。” 秦黛珑看了她半晌,待她说完这番话时,心里一凉,同时,更加凄哀。 早在兄长训斥自己的时候,她就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,如今,几乎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,来寻到她问到了这个答案。 她为何会懂? 年幼无知,她会的每一个字都是在秦家学的,她懂的每一个道理也都是那时跟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学到的,她不应当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