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反问:“你希望她能和我说什么呢?还是,你害怕她会与我说些什么?” “两者都有,朝政上的事,如今外面不明了,我也不方便与你细说,总归在曲沙县我们所看到的和猜测的,极有可能是真的,但至于参与其中的有多少人,这就不得而知了,陛下心中存疑,可却又不愿伤了曾经情分,这些日子忙这些事,我未敢松懈,时常觉得疲惫。” 他说觉得疲倦,连他都觉得疲倦的事,定然不简单。 容仪蹙眉: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