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小产一事大家都三缄其口,不会有太多风声流露出去,但和容仪十分亲近的人来说,又怎会没有察觉呢? 何之瑗带着余鸢来的时候,容仪早已经能下床走动了,只是脸色不佳,还要用脂粉掩盖。 只是那么一眼,何之瑗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,但也没深问。 毕竟是私事,她若不愿主动说,刻意提起来去问也是叫人挺尴尬的。 “今日倒是稀奇,你们俩怎么想起来一起过来找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