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余光头坐了下来,没沉住气,又看了他一眼,冷哼了一声,说:“倒是没想到,留下信纸约我一见的人,会是县长大人。” 郭之乡但笑不语。 “县长大人,不知我那外室犯了什么错,还劳动大人出面拿了她?” 郭之乡看了他一眼,语气平静:“这余老板就冤枉我了,人不是我抓的,也不在我这儿。” “那你……” “我也不过是听命办事罢了。” “什么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