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着唐氏拉进了她的屋子里,这里相对要安静些,进去以后,她扶着额头,长长的叹了口气,从孩子们逝去到今日,不知流了多少泪,泪到肝肠寸断,泪到精力全无,今日早上起来做饭的时候,若不是丈夫一直陪着,恐怕就要在灶台上嗑一个包了。 她抬头看着妙云娘子,以及她身后的一众人,这里的人,只有一个面色冷酷的男子她不认识。 妙云娘子说:“这位是我丈夫。” 既是她丈夫,就不必回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