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淡雅的笑容,朱苓毓眼中的笑意淡了几分,只是勾着唇角,手下意识的去摸了摸缠在手上的纱布。 人家是恩爱夫妻,向来关系都是要好的,昨日,自是良辰美景,春宵一刻,所以,昨日回了府,就没再见着她了。 “对了,还没问过你手上的伤可好?” 听她此话,朱苓毓笑了笑,说:“伤是小伤,上了点药,包扎好就没事儿了,昨日惊险,我本还想着要去找你,想安抚安抚你,可是将军来了,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