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说:“你只看到她受伤了,却不问问我这一路来可有被伤?” 容仪吃惊:“你受伤了?伤着哪儿了?” 姜舜骁眼神深沉,抓紧她的手,往屋里走,这下容仪也不挣脱了,心里真惦记着他的伤。 “伤都在身上,在外面我可能脱给你看?先进屋吧。” 不知何时,雨下的大了起来,打在叶子上噼啪作响,将叶打落,池塘里也泛起水花,打开透气的窗被一只古铜色手臂打落,掩住了里头的春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