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件事认定了他们这一行人并非是来糊弄的,同时,那些人也通过此事明白了,他们这行人,不好糊弄。 送走家书的那一天,容仪叫来了朱苓毓,她似乎刚沐浴完,头发还是半湿的,只是稍作打理便来了。 容仪目光平和,看着她直言道:“你可还记得,来之前答应过我什么了?” 朱苓毓一愣,显然没有反应过来。 容仪继续说:“你答应过我,万事都会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去进行,可在村长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