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就是,还好那些人冤有头,债有主,没有牵连其他人,否则……他真害怕他做的事,会叫我受到伤害。” 听到这里,容仪也激了满眼泪水,她低头拭去,又听她道:“我一直都知道,我嫁的是一个怎样的男人,他从不是装聋作哑,以求安稳的人,他既做了这里的县长,便要为了这一方的安宁而做出牺牲,他都不怕,我作为他的妻子,又怎么可能会怕呢?我只怕自己陪他的时间太短,怕独留他一个人活在黑暗当中,殿下有所不知,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