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一眼,微微抿唇,沉了口气,伸手抚了下鬓边海珠花,才道:“若是我继续往下问,他或许会将他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,因为,他对我可以无条件的信任,这样,我也就不用费太多的功夫,去打听,去摸索了。” 是啊,安宁王与他是多年挚友,她们来这边办事,本就可以行这个方便,却又为何这般“为难”呢。 容仪默了会儿,突然笑了,她说:“这就好比每月一考,考试前,夫子把答案都写给我们,叫我们背好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