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,又道:“今日一早,阿轶就上朝去了,我用过早饭后,这心还是跳的厉害,我担心是我一个人容易胡思乱想,这才来叨扰嫂嫂的。” 但凡有那么一刻不那么害怕的,她都不会来找容仪,因为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在这个家,除了自己以外,没有任何一个人是看得起诗意的。 尤其是诗意先前做了那么多坏事。 陡然听到陆诗意,容仪并没有太多的感触,只觉得这个人只是在自己生命中短暂的出现了那么一段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