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,只要有这么个捷径,她都愿意去走。 后来,对情夫半是哄,半是骗,权衡利弊后,她态度十分强硬,眼中含泪,直道:“我知道你爱我,我也深爱着你,可是,我们两人若是在一起,往后余生,又如何能过的安心如意呢?你我皆不是有大才能之人,如何能支撑起一个家?此番,我若能进崔府,再生下一个孩子,我定会母凭子贵,我的日子好过了,你难道不开心吗?” 每个男人都不愿承认自己无能,让自己的女人都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