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去了,而我的从未结束。” 这番话,或许是她这么久以来,对容仪说过的最真的一番话了。 亦让容仪沉思起来。 朱苓毓看着她,继续道:“我知道,夫人想与我坦诚相交,可夫人就这么确定我值得?你这般善解人意,难道就不怕你我之间会是农夫与蛇吗?” 像是灵魂拷问,让容仪一度无言以对,此刻安静了下来,容仪忽然笑了一声,说道:“那你是那条蛇吗?” 转来转去,好像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