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反应有些太过了,如你所说,她只是想让你去将话说清楚,并非是想让你去那边安抚别的女人,你给她扣上那么多帽子,她岂能不委屈?” 被这么一说,主要是也被晾太久了,姜舜骁也有些莫名,以为是自己反应太过的问题,他道:“我只是气不过,她处处都为别人想好了,却忘了本质上她们是什么关系,她明明都不了解那个女人,却能先入为主的认为自己行了善,就能有好回报。” 说罢,脑海里又浮现了一张已经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