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二叔和二婶也不知道吗?” 长青摇了摇头,道:“谁都没说,除了我与殿下,还有诊脉的大夫,就只有你知道了,那大夫也是殿下多年来的心腹。” 容仪了然,突然知道这件事,便放松不下来了,毕竟,长青肚子里的孩子,与普通人的孩子意义更不相同,那是皇嗣,更是皇长子的嫡长子,意义非凡。 “那殿下肯定高兴坏了。”容仪说道。 长青抿了抿唇,轻叹了声,似乎有些神游,她看着杯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