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仪只觉得,今天的姜舜骁格外黏人,是因为心里没底吧,才这样紧张。 她沉下了一口气,说:“在你心里,我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?” “……不是,只是我对任何事都可以有很好的把握,唯独对你,我从不觉得很好把握,容仪,不只是女人会胡思乱想。” 夜晚静谧,烛光摇曳,他的眉眼深沉,显然是为这些天的事而动肝火了,容仪看着他,说:“你当然知道我会怎么选择,只是很多事情,一旦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