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苓毓有些呆,她说:“我虽是公主,可又有几时有过公主的待遇?谁把我当公主了?在这里,我的笑话已经够多了,安知我去那边以后,没有重来的机会?祖母,如今说什么都晚了,他们不会让三公主和五公主去,更不会让其他公主去,唯有我,又是元后所出,年龄早就到了,您觉得,我当真躲得过吗?既然躲不过,何不欣然接受呢?我不是想好了,而是只能这么想,除了这么想以外,别无他法。” 是不是妾,早就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