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昨夜歇在拒风院,若是平时看她这般吃醋,自己心里还要洋洋得意一番,可今日早上也不知怎么了,看她那般模样,心里就来气的很,想着一个姨娘罢了,自己睡在哪儿她竟还想管,管天管地管起自己来了,还当着他的面摆脸,当真是不知规矩。 尤其,她还提起孩子,责怪自己,孩子落了水都不关心,昨天只坐了那么会儿就走了。 孩子也不可人了,看到自己过去,不知道叫人,还哼哼叽叽的责问他,为什么不去看他,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