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再看他,已然两股战战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,他惊慌失措的模样,更加显得猥琐下流。 长乐逼近他,咬着牙问:“你刚才说,你把那姑娘带回去做压寨夫人了,你欺负她了?” 在自己全然没有保障,这匕首在近一分就要小命呜呼的情况下,一耳大哥哪里还敢胡乱瞎扯? 忙说:“不不是!我们没有!我们就是为了求财!” “哦?那你搜刮了她们的钱财,那人呢?是放她们离开了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