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,秦夫人的脸色是彻底挂不住了,她蹙起眉头,语气也沉了下来,说:“阿瀹,你可知你在说什么?你自小聪慧,谢夫人与我频频来往,你应当早就猜得出来是为了何事,打一开始你无任何反应,如今却告诉我你不愿,是何缘故?” 秦瀹正色道:“先前是想着有母亲为儿子的婚事做主,可如今……是儿子自己的缘故,这门亲事儿子不愿,更不想耽误了人家清白的好姑娘。” “荒唐!娘与那谢夫人礼都见了好几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