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世到了后来也不堪一提了,十几年的情分却被后面的一件件事情消磨得干净,她仍然存有一生傲骨,存有可笑的清高。 如今,与她相识不久的谢连忆总是温和的,也不经意的给她上了一堂课。 她与谢连忆都是贵门千金,从小到大从未失意过,本是同样的命,也有同样为自己着想铺路的父亲母亲,可她与自己的思想却全然不同,她是个聪明的女子,她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是必要的,什么是她不必强求的。 她轻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