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他的心中也甚是苦闷呢。” 秦黛珑不解,她们不是在说谢贵妃的事吗?怎么又说起立太子了? 歇了口气,皇后才说:“身为他的发妻,我与他走过最低谷的时段,也一起见证过最辉煌的时刻,他是什么性子,姑母心里是了解的,外面许多人都嘲笑孟国的江山是凡夫俗子打下来的,根基不深,怕是风一吹就会倒了,如今坐在皇宫里的不过是一群时运好的野蛮人罢了。” 秦黛珑蹙眉,只摇头:“这种话是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