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 方才在回来的路上,在马车里,明月口渴,齐淄辰将水递给她的时候,不慎将水撒了满身,此刻确实需要换身衣裳。 明月却蹙起眉头:“我如何招待公主?” 齐淄辰却难得强硬,说:“你是这府里的女主人,本就该你招待,怎么就不能了?” 一句话,堵的明月哑口无言,再加之方才心里那点难以言说的愧疚,使得此刻她对齐淄辰好似无论如何都很难理直气壮了一般。 看了眼旁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