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却是说:“没有不该,我知道自己的身份,您吩咐什么都是该的,只是......我真的好痛,我真的怕了......还好不是阿香,若是阿香,她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折辱?” 吴良听得心里更难受了,她在受苦的时候自己在做什么?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突然袭击了他的心脏,难以言说,他好像才知道,他原来,这样看不得她掉眼泪,看不得她难过,尤其是这种难过还是自己带来的。 吴良一时不知所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