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的口干舌燥,此刻正一杯温水下去,润了润嗓子,听到大夫人的关心,她轻叹一声,才说:“今日见她心里确实不得痛快,与她在一起,想到的都是往日的那些糟心事,此番她若非信中提到了阿乐,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去见她的,原本也没什么可再见的……” 早在她算计自己的那一刻,容仪就知道,自己和她是回不到从前了。 从前以为无论如何自己和她的感情是不同的,容仪虽一直谨记自己的身份,没敢生什么妄念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