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会做的好一个妻子,我只担心这桩婚事会委屈了你,只担心你想要的得不到满足,这终究是一种亏欠。” 长青心里软的一塌糊涂,声音亦软绵绵的,说:“怎么好端端又说起这个了呢?我不是说过了吗?我会好好的过以后的生活,娘总是提起这一茬,我可真要忧虑了。” 只有当真觉得有所亏欠,才会重复提起,表达心中的歉意,长青明白,可她不愿母亲总是陷入这种自责中,一辈子这么长,若是从她嫁人开始,母亲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