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还有些酸涩,说:“方才做梦了,我还以为睡了好长的觉呢。” “睡好了吗?” 容仪点了点头,坐在榻边,长叹了口气,说:“白日里忙的时候不觉得,那会儿送走了你的朋友,才发觉身上酸疼酸疼的,只是想在椅子上躺会儿,一时间没忍住就睡过去了。” 姜舜骁摸了摸她柔软的脸庞,说:“哪里需要你亲自去送?下面那些人让她们去送不就好了。” 容仪却说:“难得请你朋友他们来吃顿饭,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