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不能感受到母亲了,听不到母亲的声音,见不到母亲的面容,就连思念也要偷偷躲起来,不能让任何人知道……我当时就知道她说的是骁哥,我对姑姑说,骁哥有母亲呀,有姑姑疼爱就够了,当时姑姑的表情,我到现在都还记得,她很无奈也很惆怅,那是一个女人面对家庭的打击,消磨掉了所有信心。” 缓了口气,孟令英握着茶杯喝了一口,接着说:“后来,骁哥突然就去军营了,姑姑也在不久后把阿轶送回了皇宫,那个时候,姑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