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一开始就在长留,也没机会去领教旁的院子,旁的群体。 玉衡是认真起来了,语气诚恳,让人不疑,她说:“那个时候才是真的累,因为自己没有根,走到哪儿都是多出来的一个,若是府里裁下人,我恐怕就是第一个被裁出去的。” 说完玉衡一笑,摇了摇头,说:“我同你说这些做什么……你与我不同,你从一来就是被定在长留,专注伺候这几位主子,只需要摸清他们的性儿,往后的日子才会好过,只是方才忽然有感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