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见自己,这让长青稍微放心了些,至少她还没有排斥到连见都不愿意见一面的地步。 姜舜骁就在外屋没有进去,容仪坐在床边,长青便走了过去,看着她时,一时间有些紧张。 容仪看着她笑了笑,说:“坐吧。” 笑容和往常一般无二,可却没有让长青放心多少,她坐下了,说:“你如今都知道了。” 容仪没笑,只说:“这样的事,也不能把我瞒一辈子吧。” 很平淡的一句话,可长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