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乐吐了吐舌头,说:“我们这么做,其中道理他们又不明白,岂不是叫人会觉得莫名其妙?两人一起来了,却叫一个人回去,一个人留下。” 长青看着姜舜骁,幽幽的说了句:“只有你会觉得莫名其妙,挺正常的,容仪没在家住过,如今连补偿的机会都没有了,只是让她在家住一晚,还是远远不够的。” 长乐叹了一声,忽然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,她说:“哎?姐,你说以爷爷和奶奶的性子,会不会叫容仪搬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