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无处伸张。” 问,不过是担心。 尤其秋心的性子比起玉衡更加闷,容仪确然担心她吃亏了不说,自己憋着。 在自己院里做事,若是下面的人受了委屈却不敢出声,那她这个做娘子的岂不是太失职了? 但若是私事,不说,便不说,做主子的也不是非要窥探下人的私密。 秋心又何尝不知道主子的心意,当下心里更是不安,她低下头来,思量了半晌,才说:“奴婢也不知道该不该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