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久,你不渴吗?我去给你倒杯水吧。” 姜舜骁拉紧了她,声音有些低闷,他说:“不渴,坐吧,陪我说会儿话。” 看他情绪不佳,容仪只得顺着他,顺从的坐在他身旁。 不知何时,屋里的下人都退了出去,此刻,更是静谧了,可容仪却一点也不觉得困。 她看着姜舜骁,夜里的烛光比较暗,方才她昏昏欲睡之际,茯苓又将她们这边的烛灯剪了两盏,由是,这边的光线就更暗了,只看的到他半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