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问题来,当下竟是无言,只是指着他,怒目圆睁。 姜益民神色微凉,他说:“可如果是我,我只要我爱的人,不会再想着要别人,就算她再像我爱的那个人,我也不要,因为我心里明白,她终究不是那个我爱的人,父亲难道不明白吗?您一定明白,可为什么却要在这种事情上欺骗自己呢?” “……” 看父亲沉默的神色,瞠目结舌的模样,姜舜骁心里更难受了。 过了许久,姜益民忽然笑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