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的事,却一直被揪着不放,或许,是因为活着的人太执着。 可是他知道自己没有道理去怪父亲,因为,比起自己,父亲大约是这世界上唯一还痛苦着的人,因为,他无论如何都走不出那伤痛,哪怕母亲已经离开那么多年,他只能靠着这个画像来思念。 父亲才是那个可怜的人,他若永远走不出,将自己困在过去,便会痛苦一辈子。 姜舜骁开了口,说:“每次看着容仪的眼睛,我都会想到母亲,说来也是缘分,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