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冬天,全身上下自然裹得紧了些,她一路奔过来,步子迈不得太大,便急了些,此刻喘息个不停,心里也纳闷儿着。 不是现下纳闷儿,其实,方才快要到时,耳朵里清清楚楚的听着这边儿极为安静,像是没什么动静呀?她就开始纳闷儿了。 不是说他痛不欲生,正声嘶力竭的喊着吗? 可此刻躺在床上几分错愕,又几分惊喜的盯着她,双颊因屋里烧的太暖和而通红,指甲咬在嘴边的男人,当真是痛不欲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