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不心甘,情不情愿,这些都是后话,且说长留这边,春柳又一次来见容仪,只是这一次,不是她主动来的,而是容仪有意招见。 自己来,和不明所以的被招见,全然是两种心态,此番站在长留,春柳就有些不大自然,拘束的要命,甚至多看容仪一眼都不敢,只将头垂的低低的看着自己的脚尖,发呆发愣,实则一双耳朵几乎快要竖起,来听这边的动静。 容仪正捧着一盏茶,味道清幽,入口清香,她轻轻的吹着茶盏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