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后又过了许久,说:“王爷既这样想的,那便是我的不是了,既是我办事不力,这件事我也不再揽在手里。” 姜益民蹙眉:“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?” 孟思敏:“没意思,此事,王爷想怎么办就怎么办,再与我无关,我只管好我的儿子,其他的事,便劳王爷费心了。” 孟思敏并非是一个不可商量之人,相反讲起道理来的时候,她比任何人都要讲道理,只是,若是将她冤枉了,让她受到委屈了,她也是会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