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事情没那么简单,也知道这些年容仪身上背负了不少非议,那些非议若是放在寻常女子身上早就受不了了,她能忍下去,无非失念过去和小姐之间的主仆情谊上。 可将近两年的时间过去了,再多的情谊也经不起消磨,再加上容仪如今有自己的日子要过,也有自己的孩子,怎么可能一忍再忍下去?且此事牵连甚广,实在太过了。 她知道自己劝不得,更是没脸劝,所以,她问的第一句话,便是她最初时,最震惊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