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儿臣的本分能尽到,不愧对安宁王妃这个身份就够了。” 谢颦默了一瞬,却道:“可你当初也不是奔着这个王妃去的不是吗?” 这一回轮到孟思敏沉默了,过了好久才说:“母亲何必说这个,又不是不知道儿臣与他的关系。” 谢颦叹了一声,道:“你就是太犟了,做女人谁不是这样过来的?你嫁给他之前也不是不知道他过去的事,当时能接受,为何后来就不愿意和他好好过了呢?” 孟思敏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