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处绝非是能久留之地,容仪如坐针毡,虽然,这是伯娘和长公主之间的暗斗,与她无甚干系,可是,坐在这里她都觉得呼吸困难,生怕这火一个不小心飘到了自己身上。 大夫人自己说说笑笑倒是自在,但她终究不是一个可恶的人,去到别人家做客,也没有一直下女主人面儿的道理,她是打真心的问:“对了,阿轶呢?不会还在宫里吧。” 这话绝对没有别的什么意思,大夫人就是在神通,也不会知道先前姜舜轶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