舜骁:“人已经被带下去了,其他的事都是茯苓在处理。” 容仪点了点头,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,过了半晌,他又道:“容仪,她到底跟了我十多年,我……” 容仪连忙抬头,说道:“我知道的,我理解。” 到底都不是冷心冷肺的人,一个活生生的人说没就没了,还跟过他一场,他若是什么反应都没有,才叫人寒心。 姜舜骁目光深沉的看着她,眼里是她琢磨不清的光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