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人所难的事,当然不能做。 容仪还是觉得气,虽然她心里的气是自己一通脑补出来的,她清楚自己已经相信爷的“辩驳”,可还是气。 她别过脸,道:“我怎敢逼爷?这件事爷有权利选择做或不做,接不接她回来都是爷的意愿,毕竟,这是爷和她两个人的事,我心软不心软,愿意不愿意又有何干?” 听听,明显还是赌气。 姜舜骁笑了,说:“你与我使小性子,我听着高兴,但是莫须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