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雨更加急切暴躁了起来,打在树叶上噼里啪啦的作响,好似要把这整棵树的树叶都打落一般。轰隆隆的雷声也叫人心情愈加烦闷。 陆如意红了眼,身子越发的不舒服了,看着执迷不悟的陆诗意,她真的恨不能起身给她一耳光,可她知道自己已经没那力气了…… 只听陆诗意说:“那药……其实是两难的药,若是让男人服下了,三年都不能人道,但若是女人服下了……若是没有男人做解药,就必死无疑,但若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