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想替她们鸣不平,去找你母亲吧,人是你母亲接来的。还有,我如今儿女双全,并没有想过再娶妻的事。” 听闻此言,姜舜轶坐了下来,眉头紧蹙,似有难言之隐。 “既然你不喜欢她,为何不能直言?她都来了这么久,你把她晾在一边,到叫人看她的笑话。” 姜舜骁又笑了,道:“这话你可不能冤我,自始至终,都不曾有人与我明言陆氏的来意,一切也都是你们的说法,你今日有些奇怪,你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