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,道:“你对她只有亲情,我对她亦是如此。” “……” “你今日敢来我这里为她讨个说法,心里必然是有她的,倒不妨把我的话拿回去细细想一想,你若当真为了她好,便不该在我身上下工夫,况且……你若当真觉得她委屈,也该听听她的想法,她来京城当真是想来给我做继室吗?怕是有这个心的人,不是她吧。” 这一番话,准准的说中了,原本就心虚地姜舜轶在这一刻更是有些抬不起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