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着酸痛的身子,容仪跨入了浴桶中坐了下来,只露出了头,热水包裹身子,身上的酸痛一下子更明显了,容易龇牙咧嘴的“嘶”了一声,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才靠在桶壁上,直到这会儿她才缓过来神。 她看着站在一旁的昕蕊,抿了抿唇,问道:“爷何时走的?” 昕蕊回道:“奴婢起来时爷就已经走了,不过白婆婆说爷走的时候天都还没亮呢,想必昨晚也没怎么睡吧。” 说道此处,昕蕊坏坏一笑,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