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浣说你在休息,我还没问你,昨晚为何彻夜不归。” 闻言,长青微微蹙眉,下意识的说了句:“她怎会知道我在休息?” 长衡默了默,道:“她贴身伺候你,还会不知?莫要岔开话题。” 长青稍有迷惑,直接越过屏风走到他面前,看着他身上松垮的衣裳,对上他的眼,道:“我确实才醒,也才回来,方才我并不在院子里。” 这回,轮到长衡蹙眉了,道:“那你在哪儿?” “长留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