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着头痛,长青醒来时,一眼看到陌生的房间,立马就检查自己的衣裳,好在被褥之下都很整齐,除了被她压出来的褶皱外。 这里应当是酒楼的厢房,只是自己为何会歇在此处?长青一只手放在被褥上,一只手按着头,这宿醉的感觉,像是喝了烈酒后得结果啊,可对昨晚喝的明明是果酒,怎的也醉的如此厉害?竟把醉酒后的事全都忘了,好在是公主也在,否则昨晚被人卖了怕是都不知道。 长青胆子虽大,却还是有些